“秘密。”程奕鸣笑了笑，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：“真的无冤无仇？老符总利用程子同十来年，算不算冤仇？”

严妈还没说话，白雨已笑着点头：“能收到你的礼物，我很高兴。”朱莉将录音笔拿给她：“忽然要录音笔做什么？”

于翎飞有点着急：“这笔投资哪里不值得呢？”“如果我知道他会用临时换女一号的方式来博取更多的关注度，我说什么也不会卖掉女一号的合同。”他的表情特别诚恳。

“等会儿程总肯定过来，”朱莉帮她想办法，“他要待半小时还好，你可以赶晚上九点的飞机，但他如果待一整晚，你今天走不了了……”他一愣，“你们……”

交男朋友应该跟她报备的。她跑去于家折腾这么一通，都是多余的。

程子同打开信封，只见里面放着三张照片，虽然场景不一样，但照片里都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婴儿。忽然，她瞧见拐角处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斜倚在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