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,给自己放个假吧,别再撑着了,”他说,“我带你去雪山滑雪。” “蒋奈!”老姑父沉下脸,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祁雪纯摇头,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,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,你为什么要杀人,这个很重要。” 白唐并不抱乐观:“袁子欣的情绪很不稳定,她不一定会配合你。”
女同学想了想,“我会,因为她是我的妈妈。” “该走了。”他沉声回答,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腕离去。
“有什么想法,等申辩会结束了再说。”白唐暂时压下她的想法。 祁雪纯挂断了电话,因为社友在这时打进来。
半小时后,祁家的几个长辈来了。 “来庆功?”白唐疑惑。